2010年9月30日 星期四

法鼓山的山水禪















好友:
告訴妳一個好所在
法鼓山是聖嚴法師創辦的佛學院所
它位於台北縣金山鄉
那兒山水靈秀
附近有慧明禪寺 朱銘的雕刻世界 以及鄧麗君長眠的金寶山

某個下午 從淡金公路回程 看到法鼓山指標
心想 豈能錯過
這是我想望許久的心願
一直以來 因不知如何前往 而擱置
如今現成 豈能錯過
習禪又是我的最愛
今天來到此地 <饞>一<饞>

從停車場下車開始 我先去打聽要怎麼前進
其實 多此一舉

來迎觀音親切的在溪畔迎接
一 時 俗慮頓消
立刻走下溪邊步道
頂禮

不必細數 所有的罣礙 自動刪除
沿溪緩緩往上走 <饞>味襲來
潺潺的流水 率真的 一路哩哩囉囉唱著歌
是天生的快樂行者
在一旁的我 卻忙得很
動用了我的五官 還不夠

瞧過去 天很藍 水很清 山花開得自然脫俗
步道緩緩向上 還得注意腳下 可別跌倒
耳畔 山鳥 鳴聲清越 偶爾數聲 卻響徹山谷
似責怪我這俗子 為何不早到來
枉費這大好光景
石頭路 一個彎 一個轉折
就出現一個不同的欣賞角度
又似精心設計 又似渾然天成

上了觀音大道 過了大橋 就是山門<三門>
我想過如此宏偉的山門 必然有個意義
不再推託 是要我們發願
要發 空無相無願 的大願
路 需要一步一步往上走 沒有人替代 得了
因緣不具足的他 卻 因 鞋底鬆脫 趴他趴他作響
只好半路折返

我一個人 走上祈願觀音殿
大殿內質樸無華
而觀音菩薩莊嚴肅穆
我流連良久
沒有祈願 卻自我期許一番
步出大殿 一泓池水 映著天光 內心早已澄澈

回頭 看山下紅塵滾滾
那是來時路
雖然 還得回到人間
但是 饞山饞水之後

心已寄留此地
腳步隨著法的印跡
再往紅塵裡走去
天很高 心也更闊


2010年9月29日 星期三

富翁

好友 富翁都是見錢眼開 見錢不見人的嗎
也許 可以這麼說
畢竟掙那麼多錢 不努力些是保不住的
有些富翁 三更燈火五更雞 日夜打拼 如經營之神王永慶就是
他們這一代 正好碰到戰後 百廢待舉
於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穫


加上眼光準確 眼明還要手快 一人當三人用 一天當三天用
王永慶就是例子
從米商 變成木材商人 當時農業社會轉型成商業社會
他看到了
社會再變遷
他又預見工業社會的來臨 馬上投資塑膠產品
走向台灣工業之先 奠定經營之神的地位


因此可知
時機是給有眼光的人發揮的
而財富則是犒賞給勤勞的人使用的
不管是時機也好 財富也好 只有使用權 發揮權
一生六七十歲 八九十歲 大家都很公平
同樣的時間 同樣的機會
發揮起來 就各憑本事了 世界就是那麼精彩


有愛迪生 也有甘地
有邱吉爾 也有希特勒 有王永慶 也有證嚴法師
他們都把生命發揮得淋漓盡致
不管功與過 那些得待後人評論
但是 他們為自己留下足跡
縱然翻江倒海 一生足矣


千萬千萬
別剝奪了下一代的發揮權
千萬別剝奪了下一代的精彩生命
你想送給他們權勢 或財富嗎
這樣 對你們的子孫是不公平的
也許 他們有不同的眼光
也許 他們的時代不同 他們有他們的揮灑方式
到底你想愛你的子孫呢
還是 老實說 想留住名利吧


可別愛之適足以害之
富不過三代呀
不聽古人言 吃虧就在眼前
畢竟 古人累積出來的智慧
是由來有自的

2010年9月26日 星期日

長日將盡



















好友: 
最近看了一部片子
片名叫長日將盡
名字取的真好 內容更讓我唏噓
這把年紀落淚 就讓它簌簌如雨下吧

話說英國 有個公爵 在鄉下有個莊園 莊園很大
他有個總管 姑且叫他包柏 那時年約四十
說真的 長日將近劇中 每個人 每件事 都是主角
包括那公爵以及英國的世襲制度
還有 健全的管家制度
包柏就是完美管家 他今天才是真正的主角 中的主角

莊園有男女僕人 突然結婚離開
因為要宴請賓客 包柏立刻找來男女二人
向主人報備過 新僕人立刻就熟悉起環境
不愧推薦人 二人都很稱職的各就各位

因為新進男僕是包柏的父親
雖然管家來自家學 畢竟年事已高
所以 新女僕南西暗中時時幫助老包
新女僕南西也遞補了副總管

隔天 她到花園剪了些花 裝飾莊園
南西順便也替包柏辦公室 準備了一份束
敲門進入 南西一邊裝飾 一邊說
包柏先生 如果你喜歡 明天給你多剪些花
標準管家包柏 不動聲色說 這是我私人辦公室
你不必費心 沒有需要 可以不用進來

包柏就是這種人
包括他的老爸 氣噓噓 樓上樓下服務 他仍大公無私
有一天 終於病倒
不幸在宴請英德各國名流那天去世
聰慧的南西 看到冠蓋穿梭 她體恤包柏的難處
說 我去幫他闔上眼睛好不好 並且不斷安慰包柏

包柏面無表情 點點頭
又忙著招呼晚宴去了
夜晚 忙完了
只聽到南西說 我很抱歉 請節哀
包柏不作聲 守在他的父親的靈前 靜靜的

之後 莊園宴請的賓客 慢慢變調了
起先會有美國人 慢慢美國人走了 德國人越來越多
英國紳士也走了
社會輿論 開始批評 莊園主人已被納粹包圍了
包柏開除許多猶太女僕

主人的教子 是位記者 他向包柏打聽 客廳談些什麼
包柏說 無可奉告 我只伺候他們 其他不知
主人的教子說 難道你的主子陷入災難 你也不管
包柏仍靜靜的聽著 雖然只有他可以進入會場

會後 莊園主人時時將自己
關在不亮燈的房間 雖然夕陽已經西下
茫茫然坐著
包柏無語 在旁伺候
一個大莊園 一個爵位的失勢
一個時代的結束
旁觀者 包柏應該更清楚
他的位置 他選擇默默無語

話說南西 他是個端莊的女孩 行事得體
她時時暗示她的關懷
下班後邀請包柏到她私人辦公室聊聊天
含蓄釋放她的愛意
包柏在緊要關頭 正要展現一絲眉眼笑意時
就很鎮定 立刻煞車
說聲抱歉 開門離開了

為此 南西在她的休假日 騎腳踏車到鎮上去
賭氣和另一個男僕約會
男僕將前途和南西坦白 他將辭職到南方去
他將開個小店 希望南西和他共組家庭
南西看出他的誠懇 但是她內心只放著包柏
那一天包柏也等著她回來

有一次南西宣佈 說男僕求婚 她打算答應
當晚 包柏到酒窖拿了瓶酒要恭賀南西
冷靜的包柏 第一次跌倒 酒瓶也碎裂了
第一次看到包柏滿臉懊惱
隨後 他立刻再取一瓶 他看到南西痛哭
他祝福她

之後 南西就到南方去了
二十餘年過去
因為莊園換新東家 人手不足
保守消失 民主開放
包柏想要新招幾個僕人
與其說找僕人 毋寧說他內心深處 愛的覺醒招喚
他找到了她 南西也來了 風華依舊

由於她們夫妻 也已分手多年
本來接信 想回莊園再續前緣
為了那年輕時候 沒有實現的夢
無奈卻突然聽到 她的女兒快生 baby

此刻的她 斷然決定
轉往女兒那裡 等待另一個新生命
她和包柏慢慢回憶著往事
天色越來越暗 還飄著細雨
巴士沒有遲到 
來了又去 漸行漸遠
帶走了他一生 唯一的愛

金包里的流水席

好友 金包里的流水席 是屬於台灣庶民生活的外一章
只要提到金山的金包里
許多人的嘴角 就漾起了幸福的微笑
它吸引人的地方 就是流水席


本來 流水席是鄉間 有錢人家婚喪喜慶時
主人無限量供應飲食
吃完一桌 撤去
新客人上來 又準備一桌
整天如流水不斷


金包里的流水席 有些兒不同 主人由自己做
自己端菜 自己準備碗筷
還要自己 挨家挨戶去找空桌子 每當吃飯時分 更是一桌難求
廟旁就是爐灶
每個人排隊 端走自己想吃的菜 好像遇到大施主 吃飯不用錢似的
菜有葷有素 煎炒煮炸 各有固定份量 掌廚只負責出菜
同樣的菜 一出來 都是好幾份
人擠人 七手八手 一會兒就被端光光


然後 掌廚又動動腦 變出別的花樣
其實 菜單就是那幾樣 炒出來熱騰騰 就是吸引人
金包里最受歡迎的菜 就是金山鴨肉
其次 看各人的喜好 我欣賞它的 新鮮炒酸筍
每次都供不應求

找桌子也是有名堂 只要有桌的地方
坐吧別客氣 客氣就沒得吃
整條街 好像都是他家 每家每一戶 都有同樣的大圓桌
端菜的客人 滿街飛 你閃我躲 急著端給家人吃
穿梭的人 只小心手中端的菜 別燙傷
還要注意自己的家人 在哪家

碗筷在每家門口 都是採自助式 掌櫃九手在那兒
吃完的人 一個也跑不掉
買單 他有一套計算方式
數盤子 定價錢
價錢公道合理 回程每個人 都心滿意足
摸摸肚子 還不忘給下一頓
一盤白斬鵝肉

台北的金山鄉 大家都忘了它有溫泉好湯
卻忘不了 金包里擁擠的夜市
和快樂的流水席
我想 大官也曾便衣出巡吧
它 實在太可愛了

2010年9月25日 星期六

表哥表妹的故事

好友 你儂我濃忒煞情多
在過去 農業社會
很多表哥表妹的故事
由一年一次的回娘家儀式 中 發展出來
從小搖搖搖 搖到外婆家 兩小無猜
使青梅竹馬 長大後 更添上了兒女情懷
單純而又執著 圓滿而又現成
燕子就和他表哥 就這樣自然而然成了一對
他們很傳統 牽手 就牽了一輩子


燕子是我同事
每次我們有聚會 她的表哥先生一定護送她到目的地
可是表哥永遠不出面
會後 也一定來接駕 直到如今年紀七十餘
還是殷勤一如少年時
我們經常投以羨慕的眼光

我們許多加起來超過一百二的 老早不再你儂我儂
燕子他們卻如膠似漆
看到她那溫柔婉約的個性 我們很慚愧
也許我們做得不夠好
看我們如何待人
左一句老頭子 右一句老頭子
女人經常聚在一起 互相爆老頭子的料

但是 燕子一直是溫柔婉約 還帶點落寞感傷
她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們以為
直到有一次 大家一起去國外旅遊
我們才察覺


燕子只要和不熟識的男人說話
表哥就來暗示 下去之後立刻吵架
燕子是個有愛心的人 她經常會扶老攜幼
表哥就不斷吃醋
而且醋罈子很大 他不管熟人是否在場
翻臉的時候的確很嚇人

表哥愛表妹 愛到如此
難怪 燕子一臉落寞 我們恍然大悟
最後 燕子只好將身心 寄託到佛菩薩那兒
怪 表哥連出家人 他也在忌妒

鴛鴦 蝴蝶 雙雙對對 夫唱婦隨
這對表哥表妹的故事
問題卻出在哪兒
為什麼 燕子經常會躲到河邊去哭泣
她跟秋風訴說著什麼

2010年9月23日 星期四

牧牛者

好友 在古代韓國有位知訥禪師 他曾說了讓人非常感動的一句話
他說 人要活得如風似水 才離開
說實在 那境界我還體會不出來
如風似水 到底是怎樣的境界 雖言不知
但心嚮往之

但是世間人 想要的卻有些不一樣
大家都想活 還要活得五子登科才算滿足
所謂 銀子 兒子 車子 房子 妻子
其實全有了之後 會滿足嗎
天天仍在算計 換房子 換妻子 換車子 換換換
原來銀子在作怪

知訥禪師早已體悟
所謂五子登科 都是夢幻泡影
他深深心儀 中國禪宗 五祖惠能
見其論說 真性常自在的道理 當下徹悟
以為人世間森羅萬象 都是妄心在作怪
銀子是妄 成佛做祖何嘗不是妄
妄心作怪 於是天天不快樂

自稱是牧牛者
牧心如牧牛
勇猛精進 有許許多多的體悟 更深入藏經 精研華嚴
以菩薩道 集結眾人的力量
整合當時韓國佛教的 亂象

並制定清規戒律 率領眾弟子 效法六祖惠能的曹溪風範
更藉由懺悔 參禪 念佛 經教 進行多樣化的修行法門
雖言頓悟 菩提本無樹
但是要把累劫習氣 一一去除
遇事還須漸修 通過定慧等持 尋牛 得牛而牧牛
慢慢才能騎牛回家 開始起修

也就是說 尋得真性
到那時 貪欲也放下 生氣也放下
人牛俱忘時 才活得如風似水吧
牧牛者 如斯乎

2010年9月22日 星期三

玉蘭花的思念

好友 在台灣 每個交通要道 只要是十字路口
都有玉蘭花的芳蹤
越是車水馬龍 它的香味 越是清香流溢
在紅燈亮的地方 它的香味取代車流所排出惱人的汽油味
賣花人穿梭在車陣裡面
拎著一串串的花
敲敲車窗 先生 買花嗎 先生買花嗎
一串二十塊
阿婆頭頂斗笠 雙手穿著袖套 捧著竹盤
等到紅燈亮起來 一個勁兒 往暫時停車場鑽
一車車問 先生買花嗎 先生買花嗎

其實 我真喜歡開著冷氣的密閉車子裡
流盪著玉蘭花香
但是正搖下車窗 要買一串時 綠燈又亮了
群車爭先恐後往前直奔 後邉車子又直按喇叭
阿婆在路當中可怎麼辦
險象環生 使我忍住了
阿婆 對不起 不敢買

如果在路邊看到 回去可以供佛
那是一種習慣 買一串誠意
然後遇到好朋友 也摘一朵 送他芬芳
你在異國 多久沒看過玉蘭花
想起它的味道嗎 想起它的白色潔淨嗎

記得那夜 在你紐約的寓所
我們為開放的曇花瘋狂
一夜十來朵 生氣盎然的花朵 我們用黑盤 白盤承著
大相機 小相機 站著 蹲著
鎂光燈不斷 又目不轉睛盯著
這可都是你們的心血結晶
我很難想像 你們能像陶侃搬磚 如此珍愛它
如今它回報你們以玉潔冰清
那晚的瘋狂 至今難忘


其實小時候 每家院子總有一兩棵玉蘭樹
高高的樹蔭下 是我們嬉戲的場所
清風帶著花香 捉迷藏 跳格子 踐踏著滿地的芬芳
以為那是本然 於是努力的揮霍著
知道嗎
如今 專業玉蘭花農 可是多麼細心呵護他的花 呀
大大的葉子 總是摘掉一些 讓營養輸送到花中
也不再時興高高的遮陽大樹 為了方便採摘花朵吧
花開之時 一群人 等著夕陽西下

他們頭帶著頭燈 想一想 去做什麼
摘花
晚上摘花
一群人
黑漆漆 正是玉蘭花盛開的夜晚 芬芳四溢 涼風習習
在綠葉叢中鑽來鑽去 尋找潔白的花朵

尋找 那開出四片花瓣的白花 它們在今夜努力開放
頭燈一閃一閃 出沒在黑夜裡 花香也一陣一陣
趁新鮮 花農收集了一籮籮
及早作業 然後送到市場
等來到了我們手中 不知已經過多少人的心血

還有一類人 更鍾情於它的花香
她們不愛玫瑰 香 不愛水仙味
想法製造出屬於台灣的香氛 萃取玉蘭的香精
那是台灣的香氛
多麼執著 多麼孤高
只單純的希望 玉蘭花 有朝一日
能讓台灣更芬芳 更亮眼

2010年9月21日 星期二

笑貧不笑娼

好友 看某媽媽大剌剌的告訴親友
我的女兒生了 她生了某某人的女兒
這是甚麼時代 某媽媽的女兒是人家的第三者呢
不遮遮醜 還大肆宣傳
世風都如此嗎


喂 別這麼說 某某人身價可數十億 是某某大財團的大少哩
他只是個大少 錢又不在他手上
遲早會是他的
那 他的元配呢
他說夫妻不合 早已分居 遲早要離婚

這年頭怪花樣真多 什麼不合 什麼分居
外面亂來 夫妻怎麼會合
有錢就可以理直氣壯
沒錯 強加七出之罪嗎


某媽媽呀 妳那是黃花閨女呢
找個規矩人家嫁吧
縱然哪天 妳的女兒扶成正宮
難保又會有個第三者
把她擠下去的
遲早

某婆婆呀 早先妳也是人家的媳婦哩
滋味不好吧 否則為何此刻才來耍威風
補償補償是嗎
你家的媳婦 也是人家的嬌嬌女
嫁妝少了是吧
嘴兒不甜是吧
起碼 媳婦兒進入豪門之後 可是戰戰兢兢 不敢出錯的
大概是<窮>的錯吧

某某大少 含著湯匙出生的人 玩過頭
到時接不了班的
沒有宏觀 沒有視野
鎮日在酒色財氣裡轉
股東不允准 老天爺也不會允准
除非
老天 你也笑貧不笑娼

2010年9月19日 星期日

記憶中的香味

好友 你知道台灣人小時候 記憶中共同的香味 是什麼嗎
我搜尋腦海中的資料庫
第一名 是芭樂
記憶中的芭樂 不是現在市場中的泰國大芭樂
而是小小的黃芭樂 或紅心芭樂 只要有一顆 香味傳十里
然後眼睛到處去搜尋 聞著也開心
還有一種冬芭 要在開水中燙過 灑些甘草粉 甘甜甘甜的
越啃越香

兒時熟悉的芭樂 是圍牆邊 一棵棵醜醜的樹
上面結的硬梆梆的果子
那棵樹名字叫 等待
上學路過 天天等待
沒耐性的同學 看到果子長得比昨天大些 就攀牆採摘
好吃的同學 還一團綠時 就採了下來
啃得津津有味 滋味的確淡而長 讓我們不知不覺慢慢長大
貪吃的人 急巴巴一口 經常咬斷了牙 反正那是換牙的歲月

等到果子發出香味 吸引昆蟲小鳥的時候
我們只有在樹下流口水的份
低枝處早被採光 剩下牆裡的 不敢動它
高高在上的 我們仰天長嘆 香氣最是從那兒來
從清清淡淡 轉為濃烈 再轉為甜蜜 它會無限延伸
在太陽的光環底下 閃閃發光 卻可望而不可及

熟透了的 香氣四溢 樹頭鮮哪 迎風吹送
於是便宜鳥兒去了
土芭樂
兒時記憶中的香味
如今何處去找尋
啊 昨夜的夢中

2010年9月18日 星期六

笑看人生

好友 又一個新的颱風 直撲台灣
而且來勢洶洶 氣象局發出中度颱風警報 和大雨特報
南部在去年的八八颱風 受過重創
山地村落格外小心 已有許多村民撤到安全地區
有個小姐 一面整理衣物
一面笑著說
今天 是我的生日 沒想到成了逃難日


生命中會遇到許多難題 風雨中 這個被訪問的小姐
他揭露的是一種面對方式
也許這樣的面對方式
所受的損失 將會是最少最少

有一家人 父親中風 隨時要用輪椅接送
這家人 當哥哥的 他的車後車廂 永遠擺放另一個輪椅
方便老爸外出時使用
有一年 他弟弟突然把爸爸推送到姑姑家 不聞不問
也不去接回來
從此 哥哥就負起照顧爸爸和媽媽兩老 當嫂嫂也沒有異議
而且 兩夫妻開始把工作錯開 太太白天上班 先生去當晚班


有一年 老媽媽走失 兩夫妻租了電影廣告車 找尋了三個月
鍥而不捨 終於被一個安養院的員工 聽到廣播
被通報 找回了 被警察安置 在安養院的失智老媽媽

我佩服這位哥哥的妻子
她一直笑笑配合
婆婆先去世 公公跟我們大夥兒出去 玩了很多年
當我們朋友聚餐時 她的公公 永遠被安排在圓桌之中
準備老人家的餐具 兩夫妻甘之如飴

有一年
這個哥哥接到政府一個通知 叫他去領取某物件
那是當年他父親的土地 由於劃歸公共道路用地
如今又土地重劃 切回給原地主一塊畸零地

由於 哥哥夫妻倆 笑笑看待人生
莫名其妙 又多得了兩百多萬元
這是 多年前的事了


如今 夫婦老了
他們又高高興興 當起慈濟攝影志工
去拍攝
慈濟天地中 更多感人的事蹟
笑笑看人生
誰是賺了 誰是賠
故事會說話














有趣的商店招牌

好友 你看過有趣的商店招牌嗎   先考妳
<擱再來 >比較適合哪類的商店
很奇怪 明明每一種經營者都愛
因為擱再來是台語   意思是歡迎再來光臨
但是 竟然被餐廳業者所專用

有一次 星雲大師的座車 開在小鎮的路上
他看到一個招牌上面寫著 吃小和尚
這位大和尙嚇一跳  哇 吃小和尚
太大膽了吧 竟然寫在大們口
後來信徒說  大師 那招牌倒過來唸唸看
是 尚和小吃
師父別怕

又有一個招牌 叫  三媽臭臭鍋

它是個火鍋連鎖店 有一陣子 

在台北的大街小巷上都看得見

大家都耳熟能詳  但 如果那家連鎖店

他轉讓給姓倪的人經營  很方便

店名只要改一個字 叫倪媽臭臭鍋

那不是很省事嗎

但是  乍聽起來 變成  妳媽臭臭鍋

<有有有>是賣什麼 其實到現在我還不知道

他的店名 第一個<有>字裡面沒有兩橫

第二個<有>字 裡面的兩橫 只寫一橫

第三個<有>字 就是<有>

聽說 它的意思 用方言來解釋

是從沒有拼到有

但是裡面賣的東西就讓你猜一猜

反正是從無拼到有的

還有些招牌 用數目字做店名

比方說三六九 是中國人的最愛

百啦 千啦 萬啦 等等 都很吉利

常被使用

但是 如果用111 或用555 更好記

再不然 用店家的電話號碼 也是好點子

看過四海和八方吧

如果打起擂台 那一定很熱鬧

就好像麥當勞叔叔對肯德基爺爺一樣

熱鬧到對岸去啦

一砲而紅的 珍珠奶茶 和很多???牌咖啡

好像回家一樣溫馨

忍不住要進去坐坐  

回到五十 六十年代那時 的台灣

那時<台生>的名字一呼百諾  

或是?中 ?華 ?民 ?國的兄弟姐妹   只要出現一個 會問其他呢

孩子感冒時

都會去一個 名叫<快安>的醫院

<快安>的店名 在全省 不管中西醫到處都是

它代表 你很快就會痊癒

今天 街上的市招

又有了新的時代意義

走在街上 彷彿來到了紐約曼哈頓

或者東京的新宿

鄉間也有很多輕井澤 或巴里島 之類的民宿

賣房屋 只要名叫優勝?地 或香格?拉 

就大賣特賣 

反映了 當代的庶民經濟和消費模式

想到這兒 又不覺莞爾

因為多元的東西 雖已然被接受  

骨子裡  台灣還是流動著很本土的東西

誰也不能代替它

瞧  永和豆漿 金門貢糖

台南擔擔麵  西螺醬油  新竹米粉

誰也不能代替它

永遠  永遠  永遠

可以預言 永遠 










2010年9月17日 星期五

永字輩的西藥房

好友 這是個令人動容的一則報導
起先我是不在意的 邊做事邊聽電視
但是 因為報導的事 是我們苗栗客家原鄉的故事
我開始豎耳傾聽


一個到雨港基隆 開西藥房的客家老闆
因為 做西藥中盤 生意很忙
就在家鄉 招請了一些國中畢業
無力升學的孩子們 到店中幫忙


家鄉 鄰里鄉親介紹的子弟 都很踏實可靠
一做就是數十年 在他家當完兵 甚或娶妻生子
老闆會鼓勵員工 早日自行開業
員工沒有開業本錢 老闆說道無妨 來我這兒取貨
錢仍不夠 還無息支應
至於還錢 等賺了錢以後再說

員工有感於 第一桶金 都是老闆的栽培
所以 商店的店號 都以老闆的店名第一字做開頭
因為老闆栽培了很多鄉親子弟
因此 基隆港都
聽說 有很多<永>字輩 做店名 的西藥房

他們都是唯一信念 <不忘本>
他們感念老闆的知遇之恩

今天 國中的畢業生
你們有沒有被教導
賺錢是其次 學藝當然第一
更重要的是 受人之恩當湧泉以報


希望今後 忠孝節義的故事
不要只流傳 在古老的戲曲歌劇裡面
那都是我們祖先
過去 真正代代相傳的美好品德懿行

2010年9月15日 星期三

內洞的山水邂逅

好友 內洞真是個美麗的地方
從烏來進去 感覺已經離塵世越來越遠
來到大橋 再被溪裡的巨石震懾
也許夏天的颱風來時 被它的裙尾掃到而已
因此 只是溪水潺潺 不見澎湃的水勢


倒是高山挺拔 林木蓊鬱
不覺心曠神怡 自顧自唱起歌來
車過烏來纜車站 繼續往福山植物園方向開
更是青山迎面而來 來到這大山
索性將車窗打開 不去享受芬多精那才是傻子


車往下開 進入南勢溪兩岸 原來內洞就在這裡
內洞最馳名的就是 它的負離子含量全台最高
這歸功於此地有個深山瀑布
山水垂直宣洩而下 形成水線
又直落到兩岸嶙峋的巨石


濺出的星點的水花 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許多人就是為此而來
有些人不顧危險 攀爬到巨石上
就著隆隆瀑布聲 忘情的打坐起來
那情景 和定力 可能有坐上一整天的打算
他們一定十分鍾情 將身心託寄這麼靈秀的地方
真是眼光獨具

突然 在萬綠叢中 我看到一襲清涼袈裟
向法師合十頂禮過後
回程才知 也是極喜歡此地山水的方外
旁邊幾位不禁手舞足蹈 打起太極拳的 就是他的弟子

恕我多嘴 原來法師曾是數個私立中學的校長
年少即慕佛門 因兵馬倥傯等因素 無法遂其心願
直至暮年 仍不忘初衷
終於在了卻人世俗物之後 安心剃髮
離家辦道 皈依佛陀 去了

今天幾個意外的邂逅
使我內心更加清明
內洞離台北不遠 但是出塵脫俗
負離子全台第一 那是它清淨不染
位於新店溪 北勢溪的源頭
正本清源 源頭清 何愁下游不清

對於法師的開示
我也有了新的體認 初心不可忘
保持最初的信念 只要願力堅定長久
總有實現的一天
在法師那兒 我體察到 他堅毅的放下
和灑脫的胸懷
那才是生生世世真正的事業
法師說的菩薩行

2010年9月12日 星期日

他鄉即故鄉

好友 每當和你聊天的時候 總覺得你在異鄉 生活得很習慣
有時 會以為 你是土生土長的當地人
難怪你會把唯一的女兒 也許給了異國人
落地生根的個性 對你是最好的詮釋吧
而且 你紮根很深 融入當地社區
口音是不會改的 皮膚也不會改變 但是你的生活 你的思考模式
還有你的觀念 使你和當地人做起生意來
魚幫水 水幫魚
合作無間

套句<中國式>的成語 就是<無入而不自得>
你謙稱 脫離自己所受的教育 愧對自己的喜愛
我知道 當初你堅持要唸中國文學 是一意孤行的
其實 你年幼時受之於家庭和學校的教導
深植的泱泱大國風範 是每個<中華子民>引以為傲的

那種油麻菜籽式的生活態度
種子灑向哪 就深耕到哪 這種精神
使得中國成為真正的<日不落國>
不用武力 深耕到全世界

因為 最近也有一個朋友
要跟隨丈夫到中東去
我想用妳的故事來勉勵她
姑且稱她阿勉 她是個有智慧的人
到了沙漠地方 更要隨遇而安
她的心裡 一定早有準備

祝福她 就像當初祝福妳一樣

2010年9月10日 星期五

9999的九九俱樂部

好友 今天是中華民國九十九年九月九日
我忘了 你人在美國 今天還是九月八日
中午 退休會 相約在福華聚餐
退休會成立多年 當年就取名九九 意在同事多年 友誼也要久久
情誼不可因退休而結束


這些年來 活動真的有聲有色的進行著
而且人數 因新增退休人員 而日見興隆
話說今天 我因去年去旅遊錯過了 所以格外期待


來到餐廳 訂位已滿 旁邊又再多加了二十個位置 又再滿
因為採自助餐式的 有些相約早到 吃完聊起天來了
當年上班天天見面不稀奇
現在好不容易 隆重的見一次面
真的要感謝主辦的同仁們 設想得周到


菜有葷有素 加上水果蛋糕 談著談著 也顧不的三高兩低
說話 要緊 菜不知不覺也多吃
有些已經開始走動 不安分起來了
乾脆就停在菜前 又聊
老姐 口水飛出來了

在我四周 大家聊著宗教
才發覺大家 似乎以興趣分類入座
數年前 我曾經不舒服 消失了許久

所以 大家見到面 會特地向我問好 真的好感動
於是 如何保持<身心靈>健康的印刷品 也從前面傳遞過來了
這年頭 互相關懷 比什麼都重要
當然 健康第一


前面的秀盡姐 低聲問我 走過去拿菜的人是誰
哎呀 這個人 我壓低聲音
但是秀盡姐又聽不到
傷腦筋 老
老同事了 認不出來了

可是秀盡姐一直問 而她的耳朵 <<<
莫怪 莫怪
都是有了些年紀囉
最後 她不死心 乾脆直接向前問
妳是誰 我怎麼沒看過妳
我< 我< 我是<<<

咦 你怎麼變了這麼多
傷腦筋 我就怕他這麼直接
算了 大家一樣 倚老賣老
無傷 大家也變得有修養多了

一會兒 馮過來問 下星期 要不要唱歌
唱歌 當然好 這個年紀 就怕沒人理睬
約了時間 地點
唱歌 練中氣 煉丹田
我當它也是一種運動
何況 有音樂 可以快樂一個下午

真不好意思 阿妹繞過來了 她說 拿喜帖炸你們
恭喜 兒女的婚姻大事 總算卸下來了
我們該謝謝妳 找些名堂聚一聚
九九俱樂部 一年幾次見面 那還不夠
想當年 我們是天天見面呢

有人攬了攬阿妹的腰 說妳的身材怎麼保養的
比妳女兒還標準
沒有保養 到球場來呀
我們打健康球 不殺球
秀貞插嘴 我還只打牆壁呢

提起秀貞 他真是造福人群
我羨慕的說 只要看到拿小板凳
就知道是和你約會的 你永遠不會寂寞嘛
她在小巨蛋旁邊 涼亭下百來人一起約會
樂齡族群唱歌 連新新人類也參加了
歌聲嘹喨 撩動早上散步的人 各個回眸
她說一個禮拜兩次 反正是音樂老師 難不倒她
像母雞帶小雞
一星期約會兩次呢 真幸福 在涼風息息的早晨
冬天也不缺席

這是九九俱樂部 在9999這天 我記下的日誌
其他 七十幾個人
我無法每桌全部紀錄
有 臨出門時
我聽到 爬山的隊伍 在宣布集合時間和地點

祝福九九天天快樂 天天成長
因為 我們搶著耕耘自己的健康田地
兒女的事 交差了
何況樂齡 樂齡 不再和人擠上班的公車
我們可以很悠閒 很悠閒的
欣賞 黃昏的每個日子
一路走過長堤
如今霞光滿天 或陰雨綿綿
都是美景

好友 別忘了 我們要一起分享

2010年9月9日 星期四

怎一個<簡>字了得

好友 想到某一天 去處理一些簡體字的書籍 我的頭皮還發麻
那是朋友的家 因為兩岸已經通航 所以他家的大陸書籍 不再希奇
如今那些書籍>>>>>>
不說也罷 但是 不說 心頭有塊壘 不吐不快
因為那些書 如今被朋友當弊屣 堆在倉庫 自成蟻塚
平生最怕隱隱約約蠕動的東西
那白蟻顯然以此為家 很久了

話說重頭
朋友喜歡擁有奇珍異寶 尤其簡體字的書 當年是禁書 也是寶
他千方百計蒐集了很多 大陸各省各地出版的書籍 尤其是工具書
那些字典辭典 疊床架屋 版本不同的不說 有時同樣的 忘了 下次又買
我曾經看他樂在其中 抱著書廢寢忘食 出國回來 皮箱都是寶
幾次看到他 笑嘻嘻 又到郵局領來一批書
簡體字的書 得來不易呀
在那個年代

也許 隔行如隔山 不懂買那些書 用途何在
但是 做為他的朋友 真的受不了 那些書堆得高高的 用起來真不方便
堆在地上又絆腳 還容易受潮發霉
讀書人真難懂 也許那些書 對他意義重大

但是 不久 他家清出一堆東西
包括書籍 破布 木頭 爛家具
哇 整個樓閣 被白蟻席捲了
清出來的東西 已分辨不出 什麼字典 辭典
在垃圾堆旁 只是一座座的蟻塚
隔不了多久 鄰居也拆閣樓 他家也遭殃了

聽說 他們一傳十 十傳百 白蟻傳染好快
大家都費了好多錢 購買新家具
而不知始作俑者
原來是他

隔不久 兩岸書籍已經互通有無
如今 電子書用起來更方便

不知這位朋友的家 有沒有再度被白蟻滲透
聖嚴法師曾說過
人們需要的不多
可是想要的卻很多

每當想起 讓我頭皮發麻的蟻塚
就慶幸
還好 在台灣
五千年文化 沒有被白蟻侵蝕
多美的字體
幸而 被保留了下來

2010年9月8日 星期三

廚房的音樂聲

好友 剛剛有乒乓聲 夾雜不甚悅耳的叨唸 從隔壁阿婆的廚房窗戶傳過來
隔牆有耳 雖然不想聽 但是聲音總是鑽了進來
現在復述給你聽 也許你我可以做借鏡

起因是
媳婦從老遠回來 我補充 這是阿婆第二天告訴我的
媳婦的母親在台中住院 媳婦趕去探視
回來時 看到婆婆和大姑已經吃飽晚飯
他生氣的說 為什麼不早告訴他 讓他趕得那麼喘 趕著回來
媳婦認為 看了自己媽媽 還要張羅婆婆的晚餐
他怪婆婆不打電話給他 如果早知婆婆吃飽
他也就可以 慢條斯理回來

原來是這檔子事
八十幾歲的婆婆 很委屈 他不太懂媳婦心情
原來廚房 經常乒乒乓乓
就是婆婆不懂媳婦的心情
媳婦不說 由鍋碗瓢盆去說
所以說起來很刺耳
總是乒乒乓乓響

局外人 說起來輕鬆
婆媳問題自古都有
當事人 真的很難為
尤其整天當<漢堡>的兒子 更加啞巴吃黃連 有苦說不出

既然不好說 那麼說話課 更是重要
練習說好話 更成了一個很重要的課題
不單是婆媳 同事 主客 家人 商家 同業 國際
人人都要學說話
良言三冬暖 可以成就很多事業
敵人也可變成友人

說話課從廚房開始
媽媽 我想吃漢堡
婆婆 你阿孫想吃漢堡呢
好吧 年輕人就愛吃 漢堡 我也吃吃看
婆婆 我會替你煮點飯 還要燉紅燒肉 你說好不好
好 好 我的乖新婦

不錯 天下太平 需要經營

原來 學習也可以很快樂

好友 想當年 我家小朋友 為了趕著上 兒童音樂班
我心慌慌 在他洗澡的時候
幫他全身打上肥皂 卻一個不小心 孩子在浴缸上滑倒了
手肘頂到邊上的瓷磚 瓷磚破碎又割破了手肘
血流如注
送到醫院 醫生來不及打麻藥 就用捏子夾起肘上的瓷磚碎片
懂事的孩子 忍著肉被夾起 不哭就是不哭
那景象我畢生難忘
上兒童音樂班 真的那麼重要嗎
讓我自責到如今


其次 為了讓他學習自己吃飯
只因胃口不好 被老爸 關在漆黑的陽台上
第一個孩子 就如此照書養
讓他成了一個神經過敏 又自律嚴謹的小大人


長大之後 他的音樂細胞 讓他尋找舞團樂團
自己開開心心的玩了一陣子
對了 開開心心的玩
他自己知道 他還有別的選擇


今天 電視上看到數學老師
如何把學生們最頭大的數學課變得很好玩
就是把學習 納入生活中
頭上的時鐘 就可以玩很多數學習題
地上的拼花瓷磚 也可以玩數學
從很平常的氣球 寶特瓶 馬路的紅綠燈
到磁浮列車 太空船
無處不是生活 也處處離不開數學


試問 離開了生活
要拿這<數學>去做些什麼
數學老師只為了考倒學生 以此為榮嗎
或者拿數學去裝飾學校
其實 說實際點
需要給孩子一些生活技能所必須的

我想
學習值得老師傷點腦筋的地方 該是
像麥當勞 不斷的想辦法
如何讓<漢堡>更吸引孩子們一樣

學習是必要的
但學習 一定也可以很快樂

2010年9月7日 星期二

森林的告白

好友 來到山上人家
往森林裡鑽進去 看到一張告示
上面說寫著
<屬於森林的 請不要帶走 不屬於森林的 請不要留下>
你一定了解 那是多麼鄭重的 一個發自內心的告白
因為你也是一個完美的追求者
如果在長了綠色苔痕 的林間小道
有個黑松汽水塑膠罐
那是多麼諷刺啊
黑松汽水當然出現在戲水的海灘上 比較自然吧

在林間小道 最配襯的是
悠閒的走路人 急如驟雨的蟬聲 和幾聲和諧相和的鳥語
陣陣清風襲來 比起夏天打開冰箱更舒暢
隨那涼風若有若無的 送到心底的清香
我到處找尋 才發覺的細碎桂花送來的
散在山壁野草林花間 似有若無 是主人的慧心的點綴

想想 那清風 桂香 鳥語 和珍貴的芬多精 人們帶得走嗎
唯有留給喜愛它
辛苦跋涉 走向那大山的人
它 也不會辜負你
除非 你毀了它

大山裡 唯是這些最相配
造林者 感恩你 前人種樹後人乘涼
不單如此
你也造福地球
土石流 不要來 是你亙古不變的信念吧

想來 森林也希望更多的人響應
森林 我也替你告白

2010年9月5日 星期日

山上人家

好友 山上人家 是位於新竹縣 的五指山上
標高1200公尺的一間民宿
昨天我們在那兒度過美麗的一天


告訴你 我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
因為 自從小孩告別了童年
嚴格的說 是孩子們的姨丈 像你一樣 移居美國
以後 我們就很少親近大自然
孩子的爸 是工作狂
所以 我們離大自然越來越遠
而內心也越來越寂寞沮喪
昨天 很意外的 他答應和團體去郊遊
他開心 我就沒了壓力
當然連坐在遊覽車上我已經開心得像小孩了


因為山高路窄的關係 我們只能乘坐中型巴士上山
山越來越高了
我聽到後頭有人大叫 不可以往外看
看得腳底發癢

我卻愛看窗外
兩邊的樹木 已從熱帶雜樹 轉變到寒帶漂亮的杉木
滿山一棵棵直聳上天 林相整齊有致
感謝有心人
造林真的可以保護水土 又可美化環境


說著說著 突然發現有些林地 已被開墾成果園
種植的水果也已結實累累
但是 被白色袋子套著 不知何物


在雲霧裊繞的地方 這景象可真破壞了美感
而且高山上 對水土保持 沒有妨礙嗎
怎麼政府機關 不加干涉阻止
滿山綠油油 變成了癩栗頭
真有些突兀 叫人焦慮
幸而 車裡是一群歌友
我們也有耳福 歌聲在車裡流洩著


開著開著 路變窄了 置身高山頂上
腳下 壁立萬仞 還繼續蜿蜒上山
S型多了起來
每次一個轉彎 都必須倒車兩次
才能繼續上山
再轉下去 路變成了單行道
必須兩頭電話溝通 才能錯車上山

終於到了 這山上人家民宿
今天 就權充一次山上人
快快樂樂過一天隱居生活吧
因為上一次山 可真不容易
這麼一個世外桃源

2010年9月4日 星期六

般若

好友 般若是佛家語 它真正的意涵是<智慧>
不是學佛的人才需要智慧 大家都需要智慧
佛家說<摩訶般若波羅蜜> 意思就是大智慧到彼岸
唯有大智慧才能從紛紛擾擾的塵世脫身
到達 解脫自在的彼岸
脫身並不是 要隱遁深山 到不見人跡的地方修行
而是 身心脫落 縱在五濁惡世 十字街頭
也能 從容自在 立己立人

但是 般若智慧 也不是學佛人的專利
因為人生處處有風波
智慧能使人安然度過
化解危難 全身脫困

那麼要如何得到大智慧呢
我想 平日要廣結善緣 必要時可以給自己一些建議
其次 廣博見聞 充實自己所沒有的知識
另外 不忘隨手助人 自己也能成為他人的<貴人>
當然 做事三思而後行 有信仰做後盾
信心為前導 一切事都能水到渠成
縱然前途坎坷
智慧會告訴我們 那是試煉而已
最後定能化險為夷 到那時
天 堂就是當下 就在眼前
何必深山古剎

般若 不苦不甜
要深深體會
你一定也有自己的看法 對吧
不妨也讓大家分享 如何

2010年9月3日 星期五

基本功

好友 旅行回來了嗎 工作了一段時間
真的需要放自己幾天假 輕鬆輕鬆
因為繃太緊也會出毛病
但是 如果天天休假 那成就感都沒有了 好像也不對
所以 如何才能工作得有效率呢
就如太極導引老師講得好
基本功如果掌握得好 事半功倍

行行出狀元 行行都有基本功
聰明的人 學東西一兩下就會 甚至看一眼就通
似乎不需要管什麼基本功
他可以一日千里 進度神速
那種人 如果天天都能一日千里 真的不難成為專業的<達人>
換句話說 他日日進步 好像不需要什麼基本功
其實<持之以恆> 日新月異 那也就是他的<基本功>
<達人> 就是這樣成就出來的
可是 大家會說 我本事平平 資質普通 如何成為<達人>
沒關係 你也有你的基本功
古人說的 <人一能之己十之 人十能之己百之>
人家七點起床用功 你五點起來 多用兩個鐘頭的功
人家五點鐘早起 你三點鐘爬起來努力
最後 成效是一樣的

基本功不容易的地方 在於它單調乏味
打籃球 基本功是運球或是投籃 一而再再而三去練
三個鐘頭五個鐘頭去練
三年練五年練 不成達人也難
但是 有多少人 能堅持到底

打太極拳 基本功是站樁
老師說站到地上 一灘汗水
站到後來神清氣爽
站到後來穩紮穩打

基本功考驗你 能不能更上層樓
難怪 學吹簫的滿地是 有成就的卻寥寥無幾
其它 濫竽充數
關鍵不是什麼 用多少錢去買的天大的秘訣
一句話 說穿了不值錢
基本功而已

日本的宮本武藏 練速度
練到筷子一出手 挾住嗡嗡飛的蒼蠅為止
這之前 他屈著身子 盯住媽媽們的裁縫機
盯住那上上下下飛舞的裁縫針
目不轉睛的盯住多少年 屏氣凝神
才練就出來的 挾蒼蠅功
和後來的武士道地位

2010年9月2日 星期四

江蕙的歌聲

<你有沒有見過 這位紐西蘭金髮青年 他叫魯本 我是他的父親 從紐西蘭來>
好友 這是一個老爸爸 尋找在台失蹤兒子的故事
它披露在作家劉克襄的文章上
那文章頭條寫著

隱逝於福爾摩沙山林


文章內容這樣說
老爸爸費爾 一名不懂台語和國語的外國人 漂泊於阿里山山區時
不斷地聽到了 各地都在播放她的閩南語歌曲

歌聲就是江蕙的

劉克襄先生說著
反覆聆聽著江蕙的歌曲 壓抑著悲傷 一邊繼續在這異國的偏遠森林
尋找你失蹤的孩子
你是否聽懂這歌詞了 啊 心塊半醉半清醒 自己最明暸
這是一首情歌呢


老爸爸再度來台
協助九二一大地震組合屋的重建 也跟當地村民結下深厚友誼 拍攝了紀錄片
留下了阿里山美麗的山水 一邊拍 一邊跟失蹤的兒子對話
回到紐西蘭的老爸爸 藉音樂網頁留言 感謝江蕙的歌聲
曾伴他度過生命中 最悲慟的一段時光


事隔多年 歌星江蕙難得辦的一次演唱會 展現台灣人內斂的溫馨 她得知這故事之後
特意邀請老爸爸
來台 參加她個人的演唱會 和同好一起共度 福爾摩沙美麗的一天
也再次紀念這對父子跟台灣的情緣


就像許多台灣的歌星一樣 從前江蕙的歌聲更多了一些 體恤中下層社會
抒發內心悲苦的感傷情懷 這和她生活的時代背景有關


最近 她的歌聲有了些許變化 更甜美更溫暖
帶動著大家 走入溫馨和關懷
去年八八風災 南部許多村落遭土石掩埋 親友不幸剎那失蹤罹難
此時 甲你攬牢牢 流盪在大街小巷 深山部落
多少人 對人生袂擱茫渺渺
分擔你的憂 你的愁 甲你的哭
陪你渡難關


音樂的力量正如歌詞所說 陪你度難關
分擔你的憂 你的愁 甲你的哭


江蕙 你的歌聲 真不容小覷
換句話說
音樂的力量 也不容小覷

2010年9月1日 星期三

要命的緊繃

好友 一向我都是過著這種生活
緊繃的日子

繃到最後 得了<憂鬱症>而不自知
<緊> <繃> 這是最要命的個性

從小 我表現優異
我是長女 我是好姐姐 我是好女兒 我是模範生 我是..............
一百分的自我要求 少一分也不可
緊繃的態勢 讓我無法輕易放鬆

數年 數十年之後
彈性疲乏已經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
有一天發現
連正常的作息 梳妝 洗浴 吃飯睡覺
都失去平常的頻率節奏 整個呈現一片空茫無助的狀態
幸而姊妹朋友警覺
幫助就醫之後 終於恢復



和醫生探討之後
才知道 生命要發揮最大功能 不在於緊緊的掌握
而是調和在 不鬆不緊之間
好像烹調 該文該火 要拿捏恰到好處

否則 憂鬱是太鬆了 焦慮是抓太緊
都呈現病態
關於心跳太快 失眠 記憶力減退 暴瘦暴胖等等都是暫時的現象
因此病了還不可怕 不肯就醫才最可怕



最近 很多人聽到<滾滾紅塵> <明明白白我的心>都會掉眼淚
因為主唱的陳淑樺 當年風靡了多少都會少男少女的陳小姐
而今大家都在想念你 陳淑樺小姐 你在何方
人家傳聞你躲在暗夜裡哭泣 是否真的
如果是真的 那也是一種關心
病了還不可怕 不肯出來就醫才最可怕
五六年級的偶像 陳淑樺小姐 大家真的很愛你
希望你面對自己的情況
有些事 是醫生可以解決的
但是 躲起來是絕對解決不了的
我們都想再聽到你純淨的歌聲
你一定能夠
輕輕鬆鬆和大家約在<紅樓>